“格罗姆1
格罗姆?地狱咆哮放下了他手中的血吼,尽管他刚才还在进行着剧烈的活动,但是现在他也只是在轻轻的喘着气。他抬头望向前方,看到有人向他走来。虽然看起来很老,但他却能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。
“卡加斯,”他回道,等待着碎手氏族的首领走到他身边。他们紧握住对方的手??当然,是右手。这是因为在很久以前,卡加斯的左手就已经被切断,换上了一把邪恶的镰刀刀刃。
“你好埃”
“要我说,大家好,才是真的好埃”年老的首领说道。越来越多的兽人朝这边走近,于是他点了点头,继续道,“言归正传。据我所知,耐奥祖给每个氏族都派去了一些使节。”格罗姆点点头,浅浅一笑,那些使节当中有一些就是他受耐奥祖之邀而派出去的。
(这里原文是这样的:“Wellmet.”“Wellmettomany,itseems,”theolderchieftainsaid,noddingtowheremoreorcsweregathering.鉴于按照原文翻译有点怪怪的,就选择了搞笑一下。)
“他有所计划。”格罗姆把血吼搭到了他的肩膀上,然后两位首领转身走过山谷,从两个氏族的战士中间穿过,迈步走向黑暗之门的废墟。这里到处都是怒目而视或者互相争吵的兽人,但还好至少没有人在打斗,至少是直到现在。“但是到底是什么计划呢?”
卡加斯回复道,“那并不重要。不管是什么都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。”他心不在焉的用指尖在他的刀锋上轻轻滑过。“在过去的这两年里,我们啥都没干。啥都没干!这是为什么?就是因为联盟打败了我们?那又能如何?就是因为黑暗之门被摧毁了?他们完全可以再建一个!我们必须要跟别人斗争,否则我们就只能干坐在这里,像腐肉一般腐化堕落下去1
不管怎么说,他对于和自己的同胞作战并没有任何兴趣。当年,耐奥祖建立了部落并将所有的氏族联合,组成一个强大的军队,而直到现在格罗姆一直都还认为兽人仍在结盟着。不管他的战歌勇士们是在那些雷王,刃风抑或是赤行者氏族的兽人们争斗时,他们实际上还是在屠杀自己的同类。当他在战斗中挥舞着血吼,随着它的尖啸声而攻击敌人的时候,他仍然能感受到自己血液中那奔腾的嗜血的欲望,那野蛮的快感。但是,在那之后,他的内心却感到一阵空虚,以及些许的不洁。
就在他们走向前方的废墟的时候,格罗姆心想:到底发生了什么?部落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?他们的人数之多,就连平原上的野草,以及海洋中的水滴的数量都无可比拟!当他们行军之际,就连山峰都要为他们震耳欲聋的脚步声而颤抖!如此强大的一支军队,又为什么会在联盟的面前溃败?
格罗姆确信,这一切都是古尔丹的错。在德拉诺的大路上,原先被作物以及植被覆盖的平原变得毫无生气,原先生机勃勃的树木全部凋零,原先湛蓝的天空现在变得如血般鲜红;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术士们,是他们对力量无穷无尽的渴望才造成了这一切。不止这些,他们毁灭了德拉诺,但是古尔丹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。也正是因为他的错,部落才没有能够战胜联盟,征服那一个叫做艾泽拉斯的世界。这都是因为那狡猾的术士说服了格罗姆在第一次战争中呆在德拉诺,而不是冲向前线作战。
古尔丹曾经这样告诉他:“我们需要你呆在德拉诺。你和你的战歌勇士们是我们部落的精英,万一发生什么事,部落需要你们作为预备队伍。并且部落也需要有人呆在德拉诺来维护我们的利益。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人,一个值得部落信赖的人,比如你。”
于是,格罗姆就这么被古尔丹的几顶高帽子吹上了天,傻傻的上了他的当。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布莱克汉以及奥格瑞姆?毁灭之锤带领着部落穿越了黑暗之门征战艾泽拉斯;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哨兵们带回来了各种消息,包括最开始的成功以及后来的失败。
格罗姆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抱怨着。他很确信,如果当时他在现场,他一定能够扭转乾坤!有了他的帮助,大酋长毁灭之锤一定能够征服那座地处湖畔的人类城市,并且斩杀背叛部落的古尔丹以及他的那些术士同伙们。当他们占据了洛丹伦之后,他们就可以从那里开始,逐步的征战整块大陆,直到再也没有一个人类能够和他们抗争。
但是,也许有一些东西将要改变。
他和卡加斯已经来到了传送门前,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等待着他们的人。尽管现在的耐奥祖头发鬓白,但是作为影月的酋长,昔日部落的领导者,他看起来仍是一如既往的健壮。耐奥祖转身望向格罗姆。
当格罗姆看到老萨满的面容时,他被吓了一大跳。耐奥祖的脸颊,上唇,鼻子,眉脊以及前额都用涂满了白色颜料,如骨头般煞白。格罗姆意识到,那肯定是耐奥祖专门画上去的,他把自己的脸画成了一个骷髅头的样子。
耐奥祖大声说道,声音听起来还是如此的清晰而又洪亮。“格罗姆?地狱咆哮,卡加斯?刃拳,欢迎你们1
卡加斯淡淡地说道,不想多说一个字。“你找我们有何贵干?”
萨满回答道,“我带来了新消息,以及一个计划。”
格罗姆鼻子哼了哼,“你都躲着我们两年了。你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消息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很明显的气恼以及质疑。他指着耐奥祖如骨的面庞,说道,“你任由古尔丹排挤你,你拒绝从圣杯中喝下狂暴之血,然后你还像土拨鼠躲在地洞里面一样藏了两年!现在你不再隐居,而是带着死亡之面来告诉我们你有一个新计划。不管你那些所谓的计划是什么,我都不想听。”